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建站知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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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莫负寒夏》2016年原创-言情-近代现代-爱情商战-正剧2016-3-16已完成

《他与月光为邻》2015年原创-言情-近代现代-爱情 正剧 2015-03-01已完成

《美人为馅》2014年原创-言情-近代现代-爱情正剧2014-08-01已完成

《你和我的倾城时光》2014年原创-言情-近代现代-爱情正剧2014-01-01已完成[19]

《他来了,请闭眼》2013年新文原创-言情-近代现代-爱情正剧2013-07-19已完成

《如果蜗牛有爱情》2013年新文原创-言情-近代现代-爱情正剧2013-04-01已完成

《独家占有》2012年新文原创-言情-近代现代-科幻正剧2012-12-07已完成

《穿越之江山不悔》2012年新文原创-言情-架空历史-爱情正剧2012-09-14已完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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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征服者的欲望》传奇故事原创-言情-幻想未来-科幻正剧2011-10-10已完成

《末夜2235》原名《君子好囚》传奇故事原创-言情-幻想未来-科幻正剧2010-08-13已完成

《明月曾照江东寒》传奇故事原创-言情-古色古香-武侠轻松2009-08-25已完成

《望断归来路》(完全重写版)传奇故事原创-言情-架空历史-爱情正剧2009-03-21已完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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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最后一个机械人》(《独家占有》番外)短篇集未知-言情-幻想未来正剧2013-08-13已完成

《三个短篇》短篇集原创-言情-近代现代-爱情正剧2012-05-24已完成

《最后一只妖孽》[锁]短篇集原创-言情-架空历史-爱情正剧2010-07-17已完成

《半遮面》短篇集原创-言情-近代现代-爱情正剧2009-07-09已完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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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相亲记之真假良人》短篇集原创-言情-近代现代-爱情轻松2008-12-25已完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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评《平行空间》评论文章评论——2012-01-28已完成

《蛋生的坚强》评论文章评论——2011-06-18已完成

《吾王,吾之至爱》评论文章评论——2010-09-03已完成

主要作品注:丁墨所有作品及其资料均来自晋江文学城丁墨专栏:荒芜时代[11]和创世中文网丁墨个人作品集[12]

《你和我的倾城时光》作者丁墨的故事你知道吗?

丁墨很果敢,2012年处于事业上升期的她,突然就辞掉了人力资源高管的工作,专职写作。丁墨原话:“对小说的兴趣从小就有,但是跟大多数朋友一样,直至20几岁,也不清楚自己真正的梦想和爱好是什么……2012年那时觉得这辈子不尝试一次,一定会后悔。

于是就辞掉工作,开始专职写作。因为我想,要过喜欢的生活,过跟别人不一样的生活。”她也很聪慧,将甜文+宠文+悬念文+言情融于一炉,开创了网络文学史上“甜宠悬爱”新格局,从网文开始圈粉,一直圈到荧幕,根本停不下来。

《他来了,请闭眼》被山影拍成电视剧,霍建华、柴智屏新宠马思纯担任男女主角,东方卫视和搜狐视频同步撒网。《如果蜗牛有爱情》剧版国内戏份已杀青,王凯、王子文这对《欢乐颂》里攒出来的CP,不久将继续在荧幕上发糖。

丁墨的小说有哪些

丁墨,晋江文学网的驻站签约作家,作品文路构思巧妙大胆,大多都是半言情小说。

2012年因为《枭宠》一举成名(出版名为《乖宠》),2013年凭借《如果蜗牛有爱情》备受瞩目。2013.10完结新文《他来了请闭眼》同样备受好评。并创作《穿越之江山不悔》《独家占有》《慈悲城》等多部作品。

个人作品:

《你和我的倾城时光》

《他来了,请闭眼》

《如果蜗牛有爱情》

《独家占有》

《穿越之江山不悔》

《慈悲城》

《枭宠》

《征服者的欲望》(未收录番外)

《征服者的欲望》

《君子好囚》

《明月曾照江东寒》

《望断归来路》(完全重写版)

《望断归来路》

《我的青蛙王子》

《嫁给我,女飞贼》

《我的美少年将军》

《最后一个机器人》

《三个短篇》短篇集

《半遮面》短篇集

《大爱无言》短篇集

《相亲记之真假良人》

《代替》短篇集

《暗号》短篇集

《舍不得忘记》短篇集

《猎珑传》短篇集

《情意沉沉》短篇集

丁墨的书《他与月光为邻》里,结局应寒时和谢瑾知到底有没有在一起?

HappyEnding

第141章正文大结局璀璨群星

斜阳,垂落山间。阳光,将树林涂抹成深浅不一的金sè。

木屋寂静。

应寒时从床上坐了起来,半阵没有动。

每次醒来时,感觉是一样的。头很沉,模模糊糊浑浑噩噩。记忆如同沉重泥沼,要过一会儿,才会逐渐变得清晰分明。

他坐了一阵,才起身。有些事,已成了习惯。他走到白板前,写下新的数字;走出木屋,望着残阳下的溪流和林间的薄雾。然后蹲下来,掬一捧冰凉的水,洗去满脸怔然与尘埃。

水沿着指缝,无声流下。

他突然一怔。

手放了下来,穿着白衬衣的身影,就这么蹲在溪边,像是已被定格住。

他缓缓地回过头,注视着洞黑静深的木屋,他站起来,慢慢地、再一次走了进去。

暮sè中,一室昏暗。

他打开灯。

橘黄的灯光,划破浑浊。也照亮她的轮廓,她的容颜。

应寒时静静地望着她,没有动。有那么一瞬间,整个躯体仿佛都因为等待和期盼,变得僵硬,变得梗滞。

他这么在床边站了一会儿,她依然没有动静。他忽然就转过头去,长尾和耳朵已露了出来,只是静静垂落着。

他终于还是转过身去,再一次,想要走向屋外那蔓延的夜sè里。

陡然间,他的耳朵微不可见的一抖。他猛地停住脚步,一时间,竟转不过身来。

有什么,极轻地、近乎无力地,触碰到了他的尾巴。他全身都僵住了,尾巴定在半空中,一动也不能动。

他转过身来。

她躺在床上。

她睁开了眼睛。

清澈得如同沉寂了万年的湖水般的眼睛里,蒙着层迷茫的雾气,每一根睫毛,在灯光下都是清晰的。她怔怔地凝望着他,垂落在床边的手,那纤细无力的手指,轻轻地挨在尾巴的末梢上。

两个人,谁也没说话,也没有动。这么静静凝望了许久。

应寒时单膝在床畔,缓缓跪下。然后低下头,把她从床上抱起来,抱进了怀里。谢槿知的眼泪一下子掉落,漫溢近乎干涸的眼睛,疼得不能自已。他的手却抱得很紧很紧,几乎要将她揉进身体里去。她听到他慢慢长长地吐出一口气,像是要努力压抑什么情绪。她的喉咙里好像堵了千斤重块,沙哑地开口:“应……寒……时……”

他把头深深埋在她的肩窝里,哭出了声音。

谢槿知整个身体里,那僵硬得不能动,没有一点力气的身体里,却仿佛每一寸骨骼都在痛,每一寸血脉都在哀嚎。“应寒时……应寒时……应寒时……”她一遍一遍用微弱得不能再微弱的声音,叫着他的名字,她哭得没有声音,她哭得近乎崩溃。

璀璨群星,太空中亿万万颗正在坠落和正在闪耀的星星。

它们终于听到星流的声音。

将属于我们的那一束光,点亮。

——

夜深了。

森林里很静很静,有昆虫和鸟低鸣的声音。灯火之下,毛巾冒着温暖的热气,整个屋子仿佛也沾染。谢槿知靠在床上,背后垫了个枕头。躺得太久太久,她还完全动不了。

应寒时就坐在床边,用毛巾,一点点替她擦脸,擦手,擦冰凉的双足。

她只是一瞬不瞬地望着他。

“想吃什么?”他嗓音温软至极地问,顿了顿却又说,“你太久没吃东西,只能喝粥。我马上去做。”

“没有关系,我不觉得饿。”她低声说。

于是他就没有动,放下毛巾,只是握着她的手,静静看着她。

谢槿知的目光,越过他的肩膀,落在白板上,看到了716这个数字,还有一行字:“每次出来后,增加一次。”她的目光一滞,然后缓缓地回到他身上。

“716次吗……”她轻轻地问。

他只是温和地笑了,眼睛里是漆黑沉凝的光:“嗯。”

谢槿知没有再说话,只是低下头,看着两人相握的手。他的手修长白皙如初,她的手纤细但是少了许多血sè。他几乎是将她每根手指,都扣在掌心里。

“难熬吗?”她问了句傻话。

他静了一下:“还好。”

“……哦。”

谢槿知伸手,轻轻摸着他的头发。

“以后……”

以后再也不要你孤单,再也不要你寂寞难熬了。一个人守在这森林深处,守着我们的未来,守着我们的白头。

应寒时像是察知了她未说出口的话语,眼睛里浮现浅浅的波光般的微笑,低下头,吻住了她。

他重新扶她躺了下来,她睁大眼睛看着他。他在她身旁躺下,握住了她的两只手,然后将她圈进了自己的怀抱中。谢槿知的眼泪又掉了下来,他低下头,用脸轻轻蹭着她的脸,吻去她的泪水。然后尾巴,轻轻地、温柔地缠上来,最后越缠越紧,将她整个缠在自己怀里。两个人之间,没有一点空隙,就像是一个人,终于合在了一起

——

一个月后。

入冬了,山区比城市更寒冷。庄冲裹着冲锋衣,躺在学校门口的草地上,嘴里叼着根草。妈蛋,他想,跟顾霁生下棋又输了,愿赌服输,又得在这里吹冷成冰棍才能回去。

学生们已经放假了,暮sè降临,院子里有柔黄的光,聂初鸿正在做火锅,顾霁生肯定是霸占着电视。庄冲闻着空气中飘来的食物香气,虽然寒冷,却有些惬意地闭上眼睛。

说起来,好怀念小John的厨艺啊。也不知道,他和他们,最近怎么样了?

正迷迷瞪瞪地想着,耳朵里,忽然听到山坡下传来脚步声,还有他最熟悉的,那金属肢体关节摩擦碰撞发出的“吱呀、吱呀”的轻响。

庄冲的身躯陡然一震,缓缓睁开眼睛。

凌厉的、银sè的金属脸庞,俨然已经杵到了他的面前。萧穹衍将嘴咧得大大的,喜笑颜开盯着他:“小冲冲!难道是我们心有灵犀,你感觉到我要来,专门在这里迎接我吗?”

庄冲淡淡一笑,一个翻身从地上爬起来:“正是。”刚要伸手将萧穹衍搂进怀中,突然看见了他身后的两个人,整个人仿佛被定住,清秀斯文的脸也有些发白。

应寒时牵着谢槿知的手,微笑不语。谢槿知眼睛里亮闪闪的,像是冬日最干净的溪流,也微笑着,说:“怎么?认不出来了?”虽然语气调侃,却说得很温柔很慢。

庄冲呆呆的,伸手就把挡在面前的萧穹衍推开,然后一步、一步走到她的面前。他想象过千万遍与她重逢的画面,然后幸福就这样突如其来抵达他的面前。他的嗓子堵了:“你……”握住她的手,最终只是慢慢地说:“你回来,就好。”

谢槿知眼眶一热,伸手拥抱住他。

他们身后,小院中传来脚步声。聂初鸿还系着围裙,就这么跑到了门口,看到这一幕,脚步猛地一顿。顾霁生也跟了出来,有些迷惑地望着他们。

谢槿知望着他们,含着泪笑了。聂初鸿沉默注视她半晌,红着眼,慢慢地、慢慢地也笑了。

——

这晚,换成了萧穹衍下厨。聂初鸿把顾霁生珍藏的所有好酒都拿了出来,气得顾霁生把自己关在屋里,半天不肯出来。最后还是萧穹衍做的提拉米苏,才求得他的原谅。

小院里烧了个炭火盆,放上张桌子。萧穹衍把刚做好的九宫格火锅,和满满一大桌子肉菜都端上来。大家搬着小板凳,围桌而坐。

谢槿知见应寒时那么高的人,坐在小小的凳子上,一双长腿都没处放,就问:“你这样坐着会不会不舒服?”应寒时还没答,一心一意为指挥官服务的萧穹衍,已经从屋内搬了张舒服的藤椅过来,让应寒时换掉。

应寒时确实也不习惯坐在那么窄矮的小凳上,没有推辞,坐上藤椅,一低头,看到谢槿知还坐在他脚边的小凳上,整个人都显得小小一个。他握住她的手,柔声问:“你要不要像在家里吃饭一样,坐在我腿上?”

旁边还有好多人呢,谢槿知的脸一下子烫了,瞪他一眼。聂初鸿笑而不语,庄冲:“卧槽,要不要这么秀恩爱?”说完却也笑了。萧穹衍双手叉腰,得意洋洋地说:“这算什么秀恩爱,你不知道他们……”谢槿知一把捂住他的嘴,应寒时的脸也有点红了,伸手抓起萧穹衍丢到一边去了。

交杯换盏,对月而饮。谢槿知依然一杯就醉,不知何时就真去了应寒时的怀里,迷迷糊糊地倚靠着,闻着他衬衫上的气息,听他低沉清润的嗓音,跟众人讲话。她从未见过应寒时喝酒,今天才知道,他的双眼竟越喝越清明,即使双颊染上一些绯红,酒意却不能令他有半点迷醉。萧穹衍在旁边非常骄傲地说:“你们可不知道,以前指挥官一旦喝酒,那可是放翻整个甲板上的飞行员呐……”

而才喝了半个多小时,庄冲就直接倒下了,趴在桌上开始打呼。顾霁生喝的脸红通通的,跑到外面山坡引颈高歌去了。聂初鸿酒量是其他人中最好的,但也被应寒时灌得迷迷瞪瞪的,点了根烟,慢慢地极为惬意地抽着,过了一会儿,靠在椅子里睡着了。

萧穹衍还在厨房做甜点,院子里一时间就剩下清醒的应寒时和半醒的谢槿知。她靠在他怀里,想,他们都是太温柔的人,刚才没有一个人提过去的事,没有问她经历了多少,只是嬉笑关怀着,然后太容易都醉倒了。

周围很静,慢慢地,谢槿知听到了下雪的声音,窸窸窣窣。她抬起头,看到雪花如同绒线,一点点从暗黑的天空掉落。应寒时看着她,然后低头吻了下来。

他将她抱起,走进聂初鸿为他们准备的房间。关上门,屋子里寒冷又温暖。唯有窗口的细雪,还在不断落下,宛如一副静美的小画。终究是喝了酒,应寒时的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,望着她微红的清秀的脸,更觉情难自抑。谢槿知被他压在床上,用手抓着他的衬衫,只是眸光流转,不说话。他扣紧她的双手,贴近她每一寸身躯,而后缠绕着,亲吻着,深深地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她,让她只能蜷缩在他怀中,两个人一起呼吸,两个人一起颤抖。就让这漫天雪夜里,只剩我和你。

后半夜,谢槿知沉沉睡着了。应寒时虽然舍不得松开怀里的人,但还是起床,穿好衬衫和长裤,披了件薄外套,推门出去。

门外,萧穹衍已经等待多时了。他露出笑容:“指挥官,一切都准备好了。要去看看吗?”

应寒时微笑颔首:“好的,辛苦了。”

主仆两人很快就到了学校背后的半山上。

夜半三点,雪已停了,月亮挂在半空中。这里的杜鹃花海早已谢了,树叶也全掉光,然而每一寸树枝上,都堆着晶莹的雪。远远望去,千树万树,雪花盛开。在月光的映照下,幻美的不可思议。

一张Kingsize的大床,端端正正放在花海之中。

应寒时和萧穹衍到来时,庄冲正在一枝一枝,往床边放玫瑰。聂初鸿则爬上了树,在床顶上方挂上五颜六sè的小彩灯。顾霁生则被安排站在山崖旁,对着朗朗乾坤,正在练习唱婚礼进行曲。

萧穹衍:“指挥官,怎么样?”

应寒时负手而立,眼睛里浮现一层清清亮亮的光芒:“非常好。”

萧穹衍:“哦耶!”走过去,跟庄冲极有默契地一击掌。聂初鸿从树上跳下来,从旁边拿起另一大束玫瑰,递给了应寒时,微笑道:“万事俱备,我们马上撤,就等你带女主角来了。”

应寒时的脸微微一红,接过花:“多谢。”望着那片片饱满红润的花瓣,蓦然间想起很久很久以前,也是在这里,谢槿知握住片花瓣,对他说:“你看,像不像你的耳朵?”心中更是柔情万千,阵阵激荡。他握着花,转身,尾巴已经自己跳了出来,不疾不徐沉沉稳稳地说:“好,我去等她。”可是话没说完,人已经化作一团流星般的光影,往谢槿知所在的方向去了。

聂初鸿、庄冲和萧穹衍站在原地,同时一愣,然后都笑了。

“老天保佑!”萧穹衍还有点紧张,对着月亮拜了拜,“指挥官的求婚,一定要成功!”

——

屋门轻掩,应寒时握着花走进去时,谢槿知依然熟睡着。

他在床边坐了下来。

西装已经换好,戒指也放在他的口袋里。坐了一会儿,他低下头,从衬衫口袋里,掏出另外两样东西。

户口卡和身份证。

应寒时稍稍思忖,刚刚庄冲并没有提到,这两样极其重要的东西,应该如何在求婚过程中使用。想了想,他把它们拿出来,郑重地夹在了玫瑰花中,十分醒目的位置。他的脸上露出一点点笑容。这样,应该就不会错了。

她睡得很香,也很沉。呼吸均匀,脸庞柔软,触手可及。

应寒时安静地等待着。

尾巴,始终轻轻在身后摇着。兽耳,不太受控地通红竖立着。窗外,不知何时又下起了大雪,白sè而纯洁,一片片轻轻落在窗棂上。蒙着雾气的窗外,一轮明月,悬挂在夜空中。

应寒时等着等着,低下头,绯红的脸上,兀自有了浅浅的温柔的笑。

群星在上,原来这世间最美好的事,就是那年那月那日,我终于与你相逢。

美人为馅丁墨(拍案有故事—美人为馅)

《美人为馅》

她曾经是天之骄女,

却因为一场连环大案,

被杀手集团带走,

从此失去姓名、身份,

也失去记忆。

他似皑皑霜雪、皎洁清冷,

是众人眼中难以企及的黑盾组副组长,

却为寻她,踏遍千山万水。

命运让他们再次相逢,

一桩桩大案,

他们一点点挣扎,

一次次靠近,

是无意为之还是刻意安排。

当记忆苏醒,

等待在前方是幸福,还是深渊?

请听

超人气作家丁墨

长篇爱情悬疑小说《美人为馅》

第五十六集

抓到你了

内容简介

她曾经是天之骄女,骄横、臭美、美丽、张扬,却因为一场连环大案,被杀手集团带走,从此失去姓名,失去身份,也失去记忆。

她被藏于城市最普通的角落中,过着大大咧咧的生活。而他为了寻她,踏遍千山万水,从曾经张扬跋扈的京城公子哥,变成冷酷沉静的刑警。

命运让他们再次相逢。他说:“我在寻找我的未婚妻,不知姓名,不知长相,不知死活。”而她依稀只记得梦中那个挺拔冷峻的身影,却辨不清眼前的人,是否就是情根深种的他。

一桩桩大案,在他们面前发生。他的传统刑侦,她的犯罪心理,互不相让,却又互为助力,就像是上辈子已经注定,天衣无缝。而他们一点点挣扎,一次次靠近……

半生残失,如鲠在喉。当他们的记忆苏醒,当他们终于相认、相聚,命运的齿轮也再次转动。前方是幸福,还是深渊?

剧情内容

下午,黑盾组回到警局。

抱着要背水一战、抓住凶手的想法,锦曦一个人走到队里的大会议室门口,刚要进去,就到前方走廊里,韩沉正低头对冷面说着什么。冷面听完点了点头,快步走了。韩沉便走进了办公室里。

锦曦也没太在意,推门进入无人的会议室,走到白板前,拿起了笔。

——

夕阳斜垂。

韩沉听说白锦曦一个人在会议室里呆了一下午,就找了过来。

推开门,一眼就看到前方的四面上下推拉的白板上,密密麻麻全写满了字,看起来蔚为壮观。而第一排的桌面上,堆放着无数照片和资料。

锦曦一个人独坐在会议室正中,一只手撑在椅子扶手上,托着下巴。那模样很认真,但又似乎有些苦闷。鼻尖和脸颊上还落了两笔黑。

看到韩沉走进来,她只抬了抬眸,又把视线落在白板上。

韩沉走到她身旁坐下,往后一靠,双手搭在扶手上。

“想出来了吗,一休?”

锦曦看着白板笑了。

“我把这个案子所有与犯罪心理有关的细节,都写在上面了。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,可还是模模糊糊的。”

韩沉循着她的视线望去。

只见左上方第一块白板上,写的是“司徒熠的详细画像”。下面一条条罗列着他的特点:

高智商;

富有魅力;

生活精致讲究,近乎苛刻;

缺乏中央组织者;

昨晚被警方释放后,情绪必定非常愤怒,具备作案动机;

……

第二块白板上,写的是“罪犯心理画像”,就是上次锦曦做报告时的内容,显然是要与司徒熠进行对比。

第三块白板上,写的是“尸体特征”。

多种伤痕;

穿同一型号护士服;

穿原来的鞋;

胃内发现精致饮食;

手提袋遗失;

而第四块白板上,是按时间线梳理了四起案件的抛尸地点、受害人情况、嫌疑人审讯情况等。

见韩沉看得入神,锦曦道:“你还是走吧。你在这里会打扰我。这是一次纯犯罪心理方面的梳理,我要一个人再静一静。”

韩沉看她一眼,手指在扶手上敲了敲。

“你不是理不清吗?我有办法。”

锦曦微怔:“什么办法?”

“你感觉不对劲,一定是其中某些点存在逻辑问题。把这些逻辑悖论点找出来,就能理清真相。”

锦曦看着他漆黑的眼睛,静默不语。

这方法,她已经看他展示过无数次。陈离江案时,他一开始就找出了现场的三个问题:凶手为什么打砸、为什么用嘴亲近受害人、为什么打开窗。而第三点,后来成为了他们破案的关键线索;t案件也是一样,他掌握了现场的蛛丝马迹,提出t抹去了汗水dna、却留下弹壳,说明他拥有短期计划,并且抱有必死之心。而事后也验证了他的推理。

可现在,他让她用传统刑侦的方法,去梳理犯罪心理的问题?

而且,他的这个提议,为什么隐隐让她感觉到兴奋呢?

“好,我试试。”她笑了。

韩沉眼睛里也浮现笑意。

“喂,你别笑,我可不是对传统刑侦服软了。”她强调。

他的手搭上她的椅背,人也靠过来了一点。

“嗯。那是对我服软了?”

锦曦心头微酥,却也忍不住笑了:“你觉得可能吗?”

四目凝视,俱是心头一荡,静默无声。

韩沉拉起她一只手,放在自己大腿上。两个人一起盯着白板。

过了一会儿,锦曦正苦苦思索,就听他淡淡开口:“找到一个。”

锦曦斜眸看着他,这是犯罪心理学的问题,上面写的都是罪犯和受害人的行为和心理,他找什么找?

“你找到什么了?”

他抬了抬下巴,示意她看第一块白板,念道:“司徒熠的特点:生活精致讲究,近乎苛刻。”

锦曦点头,解释道:“这是对司徒熠本人的观察,以及他的朋友的供述里,得到的结论。你注意到了吗,他连每个指甲都修剪得一丝不苟。皮肤看起来也是经常做保养,很紧绷很有光泽;审讯时给他倒的立顿红茶,他硬是从头到尾一口都没喝,多挑剔啊。还有他朋友也说过,以前女人跟他玩,衣服搭配差一点,他就瞧不上;衬衣领子脏一点,他就要回家换……”

说着说着,就见韩沉那隽黑的眼睛,一瞬不瞬盯着她。

“怎么了?”

“看不出……我媳妇儿这么聪明。”低沉轻慢的嗓音。

锦曦心里就跟灌了蜜似的,那蜜汁瞬间荡漾开,弥漫她的心。

但马上又反应过来,伸手就推他的肩膀:“什么叫做‘看不出’?难道我看起来不聪明吗?”

韩沉笑了笑,看向第二块白板:“你在罪犯的画像中写道,‘护士服的女人’,对他有深刻的意义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这就产生了我说的逻辑悖论。”他说,“如果司徒熠是个极为讲究精细的人,如果‘护士服女人’对于他来说有特殊意义,那为什么给死者们装扮时——”他看向第三块白板:“依旧让她们穿着各自的鞋,没有换上护士鞋,或者特定的一双鞋?”

锦曦一怔。

她从桌上拿起几张尸体照片。穿着护士服的美艳女人,搭配高档精致的上班族皮鞋,感觉的确有些违和。

“这一点我之前有留意过。”她说,“会不会是,给他造成童年阴影的女人,穿的就是上班族皮鞋,所以他才刻意保留?”这个解释还是具有一定合理性的。因为之前她就推断:他憎恨的是“换上护士服的女人”,而不是真正的护士。

韩沉却沉吟片刻,说道:“如果让我来分析,更可能他是嫌麻烦。你们女人的脚,尺码和胖瘦都有差别。衣服大小差一点,勉强可以穿上去。鞋子买回来,要是小了,没法穿;大了,容易在途中遗失,就会造成很大的麻烦。”

锦曦愣住。

这个逻辑,她之前真的还没想过。但一时又无法辩驳韩沉,因为的确存在这种可能性。

省事?凶手不换鞋是为了省事?可这就跟司徒熠的画像不符了啊?

按下心头疑惑,她起身走到白板前,擦掉一块内容,写下两个词:“怕麻烦”、“省事”。

然后她抬头,又看了看白板上的内容,说道:“那就有了第二个悖论点——我原来认为,凶手给她们四个人,穿同一号码、并不完全合身的护士服,是因为当年他看到的女人,就是穿这个号码。如果照你这么说,同一号码的护士服,也可能是为了省事了?”

韩沉沉思片刻,点头:“同一号码,说明他是一次性成批购买的。中码最为便利,女人身材即使有差异,也基本能穿。”

锦曦心头一震,落笔写下“批次化”。

尽管还不确定韩沉的推论是否正确,她已隐隐有些激动起来。用传统刑侦的逻辑性和思维方式,去寻找罪犯行为和画像中的悖论,她居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。

“其实还有一个悖论点,但我一直不太确定。”她说,在“手提包”三个字下划了道线,“凶手从死者身上拿走的纪念品是手提包,我们已经查证,四名受害者的包都是自己掏钱买的,款式品牌也都不同,价格也有高低差别。我总觉得,如果是司徒熠,他对女包的要求会更苛刻,并不是随便一个女人的提包都能被他视为纪念品。而且以他的病态程度,我总觉得,他如果要拿纪念品,应该是更加私人化、更能唤起他的犯罪记忆和性冲动的东西,譬如内裤、头发甚至器官什么的……”

讲到这里,她的声音突然顿住了,抬头看着白板上新写下的几行字——

“怕麻烦”、“省事”、“批次化”、“更私人化的纪念品”……

她在干什么?她明明是想寻找证据,证明司徒熠就是凶手。可现在跟韩沉找出的几个悖论点,却……

转头望去,却见韩沉凝视着她,眸色幽黑,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。

就在这时,传来敲门声。

“进来。”锦曦应道。

一脸笑容的小姚走了进来,看看白板上的字,似乎被震了一下,然后将手里的报告递给她:“锦曦姐,韩组长,新鲜出炉的验尸报告。”

锦曦正满心疑窦呢,接过匆匆翻了起来,同时问:“今天的死者,受到的虐待和折磨,有比前几人更严重吗?”

小姚愣了一下,摇头:“没有。跟前三具差不多。我师父说,就像是流水线作业生产出来的,接近标准化。”

这下换锦曦愣住了。

小姚很快退了出去,给他们带上了房门。韩沉起身走过来,接过她手里的报告,低头开始翻看。而锦曦怔怔抬头,望着第一块白板上的某行字。

“韩沉,第四个悖论点产生了。”她深吸了一口气说,“而且,是最大的悖论点。”

这时韩沉的手机却响了,他看她一眼,接起电话:“嗯,你说。好,名单上有他吗?我知道了。”

锦曦站在一旁,心中却如惊涛骇浪般翻滚。等韩沉打完电话,就听到她轻声开口:“韩沉,你说要找悖论点。那如果案件的主要结论,跟细节相悖,又应该怎么办?”

韩沉抬眸看着她:“细节才是真相。”

锦曦又静静望了他片刻,说:“我有个大胆的想法。你觉不觉得,这个案件里,还藏着另一个人的画像?就好像我们原来的画像,已经拼好了。现在却发现了其他几块,拼不上去了。”

韩沉眼睛里慢慢浮现若有所思的笑意:“嗯。”

“我……好像知道凶手是谁了。”

“我也知道了。”

四目凝视片刻,白锦曦先笑了。
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
经过跟韩沉一块梳理,现在她面前可摆满了犯罪心理学的证据,指向了凶手。可韩沉是怎么知道的?

韩沉抄手倚在桌前,看着她:“我说过,只认证据。即使司徒熠百分之百符合画像——”他语气一顿:“他符合的,也只是画像而已。不能就此判定他是凶手,也不能排除存在其他嫌疑人的可能。而测谎之后,这种可能性增大了。”

锦曦眨眨眼。

真是……什么叫做“他符合的,也只是画像而已”?

不过,她发现韩沉真的无论何时,都十分理性。

“昨晚案件发生后,我就按这两种可能性继续追查。”他说。

“等等!”锦曦插了一句,“你让冷面去查什么?”她想起了之前看到两人耳语那一幕。

韩沉眼中闪过浅浅的笑:“查两件事。第一,如果凶手不是司徒熠,他必然也对别墅周围的环境很熟悉,才能实施昨晚的一系列犯罪。我之前得出过结论:凶手要么拥有独栋别墅,要么居住在郊区偏僻房屋里。而别墅附近山区的那些农舍,就符合条件。”

锦曦恍然大悟:“所以你让冷面去查,那附近农舍的住户名单?”

韩沉点点头,又道:“第二件事:无论凶手是否是司徒熠,几位死者,都与晶都会所有关。之前,我们只筛查了会所的客户名单。今天让冷面再去查他们的职员名单,尤其是临时工名单。”他侧头看着锦曦,嗓音轻淡:“现在,冷面已经查出来了。两件事,都落在同一个人头上……”

“邵纶。”

“邵纶。”

锦曦几乎是同时跟他说出这个名字。

韩沉看她一眼,唇角微勾,伸手揽住她的肩膀:“所以,邵纶现在是第二个重要嫌疑人。我已经让当地刑警队先出动,立刻控制他的住所。”

锦曦点点头:“很好。”

韩沉又说:“另外,冷面还查出一件事——之前我们想找他回来问话,花了一些时间,当时是说他改变了住所。现在清楚了,几个月前,他把父母留下的房子卖掉了。那套房子市价超过一百万。”

锦曦眼睛一亮,抬眸看着他:“难怪……”

韩沉也看着她,点了点头。

女人的脸蛋上还有几笔黑,却显得皮肤更加白腻晶莹。清澈的眼睛盯着他,大概是因为兴奋,那里头波光流转。

明明还在讨论案情,韩沉却跟鬼使神差般的低头,在她唇上轻轻一啄。

然后缓缓移开,看着她有些没反应过来的表情,他笑了。

“讲完了。”他低声问,“我媳妇儿是怎么推理出来的?”

锦曦发现他还真是“媳妇儿”、“媳妇儿”叫上瘾了,这么大个男人,也有幼稚的时候啊。斜他一眼,拿下他搭在她肩头的手,起身走到了白板前,拿起了笔。

又转头看着他,倒是得意地笑了:“那我就给你讲讲吧。”

韩沉也笑了,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啊敲。

锦曦敛了笑,提笔在白板上写了第一个词:情绪。

“这是迄今为止最大的悖论。”她说,“如果凶手是司徒熠,审讯已经证实,他是个非常冲动易怒的人,情绪波动很大。既然四个月前,被警方请回警局一趟,都能导致他改变作案模式、公开挑衅警察;那么这次我们把他当成嫌疑人盘问了一天一夜,必然会造成他情绪更大的起伏,他会变得非常愤怒、怨恨、扭曲和激动。

在这种情况下,他对受害者的虐待手段,理应变得更残忍、更花样百出,尸体验出的伤势应该更重。

可是却没有。小姚刚才说,尸体的伤势跟以前的差不多,就像是标准化作业出来的。这说明什么?犯罪手法的稳定,代表情绪的稳定。凶手昨晚非常冷静——这跟司徒熠的情绪和性格是不符的。”

“嗯,有点道理。”韩沉说。

锦曦:“岂止是有点道理?”

韩沉微微一笑:“继续。”

锦曦又将之前找出的一些悖论点圈出来:“怕麻烦”、“省事”、“批次化”、“不够私人化的纪念品”……转身望着韩沉:“情绪的问题,再加上这几点悖论,分明指向了另一个人的人格。而一宗连环案件里,出现了两个人格,有三种可能性。”

韩沉挑眉看着她。

“一、凶手是两个人。”她微笑道,“但这个案子里,这种情况不存在。

因为如果是合伙作案,即使两个罪犯有主次之别,他们的性格特征和标记行为,也会同时出现在主要犯罪过程中,譬如一个爱鞭打,一个爱剥皮;或者一个负责虐杀环节,一个负责绑架受害者以及处理尸体。

可这个案子,整个作案过程呈现标准的‘有组织能力罪犯’特征,像是完整的一个人,唯独在一些细节上,却遗漏了、矛盾了。这不是很奇怪吗?

责编:王玉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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